狠狠的干过,还将射在
她体内精液用手掏出来强行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吃下去。老杨还想干她的屁眼,但
是芳芳说死不让干,因为她知道她的屁眼只能让一个人干,那就是童瞳。
酒鬼老公将芳芳肥美的阴唇拨开,将蜂蜜倒在阴道里,然后低下头去,一阵
猛嗦乱舔,嘴里还变态的叫着:“老婆,我好爱你啊,我真是舔不够啊,我是硬
不起来了,但是我还是能让你高兴的。我给你舔,我给你舔,我会用舌头让你舒
服的。”
“噢……老公,我很舒服,真的,你最会玩我了,我那里就是让你玩的,我
也很爱你啊,给你舔,随便你舔啊……”芳芳爱怜的抚弄着老公的头发,她从心
里可怜这个老实没用的男人。
芳芳开始夸张的呻吟,仿佛在鼓励这个没用的男人,但是淫水也汩汩的流出,
都被她老公的舌头卷食到口中。酒鬼老公现在像只食蚁兽伸着长长的舌头开始向
朝裂缝的最深处探索。
“哦……老公……你真好……你真厉害……我好舒服……对……再深一点…
…啊……舒服死了……“芳芳或真或假的浪叫着。自从她老公喝酒喝坏是身
体,变成事业生理上双重的窝囊废以后,由于怕芳芳不要他,他就用舌头变着花
样来讨好芳芳。
芳芳也从心理可怜这个心地善良,但是百无一用的男人,开始对这种变态的
性行为感到很不合适,但是后来也释然了,也逐渐享受这种口舌的服务,觉得还
是老公好,对她温柔体贴耐心,虽然不能达到令人颤抖的高潮,但是也很舒服。
几乎每天她老公都会为她“舔盘子”,而且乐此不彼。
老杨虽然现在找玲玲频率不高,但是玩起她的时候却越来越变态和粗暴,对
待她像对待最下贱的妓女,现在喜欢不做任何的前戏,直接用坚硬的肉棒捅进干
涩的阴道,但是等到阴道稍稍润滑以后,就无情的拔出来,塞进嘴里,抵到喉咙
里,凶猛的抽插,一点也不在乎她受了受不了。
老杨也不行了,每次来都是在鸡巴上摸了药来的,芳芳知道她是老杨除了他
已经基本不用的老婆之外的唯一的情人。但是越是有功能障碍的男人越变态,玩
她的时候经常将她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还拼命的咬她的乳房。其实芳芳已经
将老杨的钱还的差不多了,但是这种关系一旦建立,就无法摆脱。而且老杨也威
胁芳芳,说如果芳芳离开他,他就会动用他的社会资源让芳芳的影楼开不下去。
芳芳跟童瞳说过,她对他的老公只剩下了同情跟责任,对老杨也没有了感激,
也只是应付。她虽然肉体上不能给他全部,但是童瞳是她唯一在心尖上的人,也
就是说虽然出卖肉体,但是却是心灵上为童瞳守身如玉。芳芳每跟童瞳说起这些
的时候,童瞳总是笑笑,童瞳知道那只是一个女人在情感道德上的心灵救赎,做
不得真。就跟很多妓女也找个男朋友来恋爱是一个道理。
酒鬼老公将芳芳的身体反过来,让芳芳撅起屁股对着他。将果酱摸到屁眼上,
然后将脸埋在两瓣丰满的屁股中间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起来,仿佛是世界上最美
的美味……
芳芳幸福的呻吟着:“啊……老公……亲老公……你对我真好……痒死了…
…好舒服啊……老公……老公……“也许这个时候芳芳才可能感觉到些可怜
的病态的幸福,在这个没用的老公面前芳芳很放松,轻松的将肛门的括约肌松懈
下来,将后庭张开,以便他老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