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听越觉的不对劲,最后终于反应过来,顿时整个餐厅里传来一阵欢愉的笑声。
“我还以为你在讲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原来你只是在和我们陈述你在局子里的供词。”
风凌听到中间就感觉不对劲了,这哪里是什么爱情。这不就是姣婆遇上脂粉客了么,还说的那么动情婉转,看来着赵彦也是个妙人。
“这个我可以作证,老赵当年在浣河县,那可是十里花场有诨名啊!整个浣河县的会所和足浴店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哈哈。”
一旁的刘大柱,也就是之前那个电工也跟着起哄说道。
这时赵彦反而笑的笑的更胜了,自圆道:“看你们说的,我洗的不是脚,洗的只是行走时间沾染的泥泞。我捏的不是肩,捏的只是被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你看,人家赵彦这么多年,为什么能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与人交往,总能很识时务地在第一时间摆正自己的位置,通过对自己的打趣调侃,既能烘托气氛,又能快速拉近所有人之间的距离。
这时赵彦不经意地看了风凌一眼,有看了看赵虎,又接着调侃道:“你们别看赵虎那混不吝的样子,我这个侄子啊,他就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在感情上还是个大舔狗。天天拿着爱的号码牌,问人家女生到号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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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众人看向赵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赵虎这时的脸上候也罕见也浮现了一抹羞涩,与之前嚣张的模样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幽怨地看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叔叔,随后扭扭捏捏地说道:“二叔,
凌接着说道:“柳老师,你床头那哥相框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就在那个包里面,衣服我也带了一些,如果还有什么缺的,你尽管和我说。”
柳成荫看着风凌沉默了片刻,随后往他跟前靠了几步,目光诚恳地说道:“风凌,谢谢你,要不然,我恐怕也……”
说道最后,柳成荫也没了声音,螓首微微垂下,眉间是化不开的忧伤。
一时之间,风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脑海中一阵翻箱倒柜之后,风凌缓缓开口说道:“柳老师,你是个老师,应该比我们这些人境界更高,也应该想的更开一点。就那个赵彦,丧尸爆发后,他的父母妻儿,还有哥哥嫂子,要么变成了那种丧尸,要么被丧尸分食了。一大家子,就剩他和侄子赵虎两个了,你觉的他不伤心吗,不绝望吗?可他还是在努力地活着。”
风凌叹了口气,想起赵彦喝酒喝到最后讲起他的遭遇,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哭的跟个孙子似的。他们那群人大多都经过这种遭遇,一个个眼眶通红。可他们还是的努力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