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点评几句。但却用更可怕的行动来打破她的身心,告诉她:她是被圈禁的狗,在方寸之间,除了被玩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她真的,彻彻底底,毫无尊严。
黑衣人把她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解开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坏死,而手铐没有解,还有下体的束缚和震动棒仍然在她身上肆虐。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祈祷着谁快点来,又不要来。
言语和行为上的高强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性交,比如被解开脖子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欢被操吗?”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欢,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真是一条骚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把你的骚穴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性器称作骚穴、逼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穴。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逼上,再叫你把骚水舔干净,我不会轻易让你高潮,只会让你更像一条贱狗。
人给她的双脚戴上金属的镣铐,镣铐并不厚重,细致地贴合在脚腕,中间拖着50公分长的细细锁链,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晚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来自铃铛和锁链的声音,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拥有。
主人还解下了颈链,换了一根短一点的,牵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她终于真正属于主人了,是主人发情中的贱狗。
周晚下体流出热液:“主…主人……”
男人脚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按动开关,“只用了一个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条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周晚一顿,居然没有多的情绪:“主人,母狗……只属于您,不会有……呃……别人知道。”
“是吗?你会逃跑吗?”
“晚晚不会逃的,嗬……晚晚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脖子上的狗链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间被扯起来面对男人。
“晚晚?贱狗倒是会勾引人,我允许你这样自称了吗?”
“母狗错了,母狗绝对不会逃跑。”
周晚立刻自发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脸颊蹭对方的手背,这和动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来表示亲昵别无二致。本以为主人会甩开她的手再给她一耳光,但并没有。
“确实,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话音刚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己胯间,“舔吧,舔射了,今天就放过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凭着感觉去张嘴舔舐,却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随即面上挨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继续隔着裤子舔舐里面的硬物,一旦停下来,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