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让她爽到失声——
再看少年,扭曲的面部表情依旧,但显然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青春气息——身后抱住他的金发丽人依旧在孜孜不倦用着假阳具破开菊穴的紧致,痛嘶与呜咽不断从唇间窜出,唯有那根肉棒在三次泄精后早已失去了之前的蓬勃生机,疲软得再也无力支撑。
“喂喂……别在这时候扫兴啊,杂鱼肉棒!”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嘤啊——”
留存在自己膣道间的玉杵仿佛失去了活力,可这具淫荡女体随即轻松一挺,蜜穴的淫肉霎时变得紧致十分,吮吸起疲软的棒身,不给一丝歇息。而身后那坚硬假肉棒对嫩穴的抽插压迫也是再次强迫它站起来。身为雄性的尊严在她们的压榨下变得一文不值,这一刻的疼痛与快感更是将他最后的嘶喊化作扭曲的颤音,成为了她们口中淫叫的“母狗”。目光逐渐涣散,体力不支的身体苦苦支撑,他唯有眼看着肉棒与身体重新被快感支配,意识随即陷入混沌之中——倒映在瞳孔间的,唯有那继续提起臀瓣的放浪身形。
“你让我们很高兴,贱狗,所以——”
“你还想回家吗,小东西……?”
任凭喉咙被慢慢紧扼,每一次的疲软与强迫,都在为少年献上最深刻的痛苦与哀嚎。淫水、汗液、精液,不知是那尿素的腥臊还是淫水的呛人万分,混合的液体让那浸湿的面庞在每分每秒的痛苦与悲伤中难以挣脱。
已经不知道是第一次、更不知这份淫荡的派对发生到了何时。几分血迹平摊在他的股间与后庭,肉棒与玉蚌的交合之处更是溢满了大滩浊白液体,逐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