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温室里,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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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对常人而言几乎无法忍受的药物改造后,这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人的雌性香味的胴体被紧接着塞上了一些刑具。
晶莹剔透的娇小菊蕾被残酷的肛塞牢牢占据,用来确保在里面灌入的慢慢的粘稠媚药不会有一滴漏出来,直到它们完全被消化吸收掉。
当然,作为刑具,它不会仅仅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朴实无华,深入到美丽肉圈中的部分看起来狰狞而邪恶,凸起的圆环上满是胶质软刺,只要被启动就能对温暖肠壁中最脆弱的部分进行不断的刺激,同时被药物和器具进行调教的话,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像性器一样敏感了。
同样,被折腾的微微抽搐到已经失禁的膀胱也不会被放过,只是因为失禁就可以把媚药全都尿出来的话可就的不偿失了。
尿道栓的确很难像肛塞那般做出什么花样,但要是老老实实按照普通的样式来未免也有些过于优待俘虏了。比起简单的透明棒体,一连串的小颗粒明显更能将娇嫩的尿道撕扯出疼痛的快感,而每一滴想要随着失控的膀胱涌出的媚药,也全部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也不知是遗忘还是仅存的仁慈,男人并没有把手上最后一个粗大到不像话的假阳具狠狠地塞进它应该去的地方,哪怕那个不断倾吐花蜜的可爱穴口看起来非常饥渴地想要吞下它,
不管怎么样,少女都没有被夺走最后的纯洁。
哪怕看起来已经如此下作而淫贱。
疼痛,瘙痒,寂寞,孤独……
灰暗的情绪不断侵袭着内心,终于唤醒了沉睡中的帕琪娜。
本能地抗拒着令人陌生的身体,被过量的折磨后,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在神经上,让她才刚刚回归的神智一下子支离破碎。
高潮,这是作为深海从未体会过的,女人的快乐。
被填满的尿道和菊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体内每一寸纤细敏感的软肉都被媚药充分地浸润后完全理解了什么才是快乐。
窒息般的浪潮一刻不停地袭来,她想要呼唤情不自禁地嗡动嗓子,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语句。
直达喉咙深处的硬物表面满是棱角和经脉,虽然是冰冷的死物,但早就被帕琪娜温润的口腔所暖化,中空的小口勉强供给着生存必须的氧气,代价则是柔弱的喉咙被迫撑开,学会如何用这里吃力地按摩着肉棒。
强烈的尿意无法的到释放,膀胱里不止有难以忍受的饱胀感,还有媚药被吸收殆尽后让人发疯的瘙痒。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伸手抓着缓解那份灵魂深处的燥热,但遍及全身的束缚让这样的想法只能是徒劳。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这样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身体了。
就在她已经记不的被多少次无法忍耐阻止的高潮折磨到精神崩溃前,她在恍惚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带着玩味的神情看着眼前再度高潮的美肉,男人心里有些唏嘘。这具困在无尽快感中的可怜肉体,和当初充满压迫感的战斗姿态比起来,还真是判若两人啊。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上受困为那堪称妖艳的姿色感到心神不稳,一面又对这位曾经敌手一度令人畏惧的威亚感到忌惮。
但无论怎么说,她现在……只不过是阶下囚罢
了。
伸手抚上细腻丝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