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这里的准备其实是……
他看向逸仙,美人脸色微红,并不回应。
圆桌中心的凹槽摆着一只不大的火锅,随着炉火愈发旺盛,浓稠的汤水也咕嘟咕嘟地冒起泡来;两人面前的空杯,也被逸仙斟满了美酒。
逸仙向来不允许自家提督饮酒,原因无他,只是怕误了正事,酿成大祸,如今闲来无事,连着数日都是鬓角厮磨的温存与夜夜笙歌,她倒也不再作怪,放任男人肆意畅饮,此番更是主动起身,为爱人杯中斟满美酒。
举杯饮下一盅后,男人似乎是意犹未尽,并未旋即举筷朵颐,却是以微妙的闪烁眼神注视着逸仙。
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逸仙低头回避了这道火辣的视线,只微微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回应心上人独有的撒娇。
白皙修长的柔荑驾驭着精致竹筷,从碟中挑起一片厚度适中的鱼片,越过小小的圆桌,送至男人嘴边。
他狡黠地笑了笑,心满意足地张嘴。
觥筹交错间,案上佳肴逐渐见底,随着数杯美酒入喉,男人的身子也不由得火热起来。
不胜酒力的逸仙今天也难得遂了提督的愿,笑意盈盈地同他共饮了几杯烈酒。
小酒小菜,浅斟慢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回忆跟着醉意涌上心头,方知美酒佳肴,不及眼前丽人。
她总是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
恍惚间,男人又习惯性地在心底玩味起这位再挑剔也找不出一丝瑕疵的美娇妻来。
她总是很有原则,在绝不能退让的地方一点也不让着自己。在工作时间里严格限制饮酒,让自己甚至没机会闻一闻私藏的酒瓶,却又担心自己喝不惯异国他乡的酒,亲自动手,制作自己最爱的传统佳酿;总是催促自己按时用餐,注意营养均衡,却时不时亲自下厨,
的征兆却让她心头一紧。
“这样……又要被……不要顶的那么深……”
她在他耳畔轻声细语,想要他哪怕是言不由衷的安慰。
“没想的,会习惯的。”
他低声安慰,却说出了更为残酷的话语。
“等——”
求饶的呼唤没能喊出口,身下的颠簸带来的失衡就让逸仙最后的理智也跟着一起摇曳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也宣告着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交予他。
当粗长火热的阳具刹那间填满身体的空缺时,逸仙有了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夜时,第一次被欢爱所满足的时候。她总是一面憎恨着自己交欢时的淫荡,一面却又渴望着自内而外被满足时无与伦比的幸福。矛盾的心理连同蜜穴中连续不断的抽插,一同刺激着美人摇摇欲坠的内心。
逸仙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脊背——她在初夜曾被刺激的飘飘欲仙,毫无知觉地抓破了男人的后背,为此自责了许久。此后每每欢爱,她都尽力留存着几丝微薄的理智,好让那份不必要的疼痛不再折磨心上人。小嘴儿娇喘吁吁地张着,汗水沾湿了她精心打理过的鬓角碎发,凌乱地贴在额角。
男人同她脸贴着脸,湿濡的舍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不断的,无法拒绝的索吻,一次一次地掠夺走口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香甜的津液让男人尝了又尝,捉住她灵巧的香舍一同起舞着。
意识愈发模糊,口中发出的呻吟听来也更勾人,逸仙羞的心里直骂自己怎会如此放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