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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一吻后,男人放开她,使她继续伏床挨操。
这时候,陈亭玉已经放声叫床:「啊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哦,重一点……老公,好老公,亲亲大鸡巴老公!」
王震志的意满,抓住陈亭玉文胸的背带,如同骑马一般,奋力大干。
越来越急,越来越狠。
突然,女人屁股一噘一沉,男人鸡巴在女人阴道深处停住不动,急剧跳动。
半分钟,男人拔出阳具。
扑哧一声,白浊的液体如山泉出隙,从女人阴唇间汩汩冒出。
「好爽!」
王震平躺在床,点燃了一支香烟。
陈亭玉立刻如同温驯的猫咪,伏在他身上,轻轻拍打他胸脯:「你坏,又射在里面。」
「我王震操女人从来都是射里面的。」
王震一边抚摸着陈亭玉,一边解开她胸罩背扣。
女人配合着,伏在床上让他脱。
胸罩解下,陈亭玉站起在床,轻扭腰臀,如同脱衣舞般,将连衣裙脱下。
全身只剩一条裆部歪斜的丁字裤,女人耻毛柔软漆黑,上面白浊体液点点,无限淫艳。
「继续。」
王震仰望着陈亭玉,吐了个烟圈。
「不要。」
女人像小女孩一般伏床撒娇,「你说过我的内衣要你亲手脱的。」
这是他们曾经的约定。
王震大手将陈亭玉内裤轻轻拉下,情不自禁,在她挺翘的臀尖上亲了一口。
「多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屄还是这么的紧。」
王震仰天半躺在床,抚摸着怀中温软娇躯。
「讨厌,又说流氓话。」
陈亭玉闻言,脸上竟然真的出现红晕。
「刚才是谁被我操哭了呀?」
王震哈哈大笑,继续调戏。
陈亭玉羞的把脸埋在王震胸膛。
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滑下去亲他结实的腹肌。
王震的小兄弟早就挺立如初,他伸手去轻按陈亭玉头,却被女人打开,低低娇呼道:「知道了。」
陈亭玉舍尖从王震两排腹肌间的沟壑向下柔柔滑下,越往下,越感觉自己乳沟里,男人的那话儿变的越硬、越烫。
把女人的脸都烫红了。
陈亭玉的脸滑到王震双腿之间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颗又圆又大的乌紫色的大龟头。
舍尖抵住马眼,像蛇一样缠绕阴茎,脸埋下去,闭上眼睛,一截截吞下那根长长的大鸡巴。
王震好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能一口直吞下他的兄弟,直至深喉。
只因他的阳具,着实壮硕挺拔,世所罕见!他操过太多女人,也许忘了,陈亭玉的口腔是他当年亲自开发的。
而且他们同居过整整一年,这一年里每一天晚上,他们都疯狂做爱,每一天早上,他都要求女人舔遍他整个下体。
那时候,他只是刑警队的一名小探员,而她,是刚刚入职实习的警校小师妹。
女人,不知是也回想起这些,还是真的被男人的鸡鸡顶到喉咙,眼底有了些潮红,她微睁开眼,向上望着男人的脸,她双胭轻陷,口腔收紧,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整个阳具。
这些,都是男人